《她说:孩子不是你的,但你得养》这书还算可以,周默荧描述故事情节还行,林薇赵明远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,主要讲的是:强子的效率很高。几天后,一份详细的资料就发到了我的加密邮箱里。赵明远。男,38岁。云峰建材有限公司实际控制人(通过其母亲……
摊牌那天我问妻子孩子是谁的,她轻蔑地吐着烟圈:“不是你的,怎么了?”
“离婚可以,但孩子你必须养,房子车子都归我,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她以为老实人永远不敢反抗,却不知我撕掉脸皮后不再是人是魔。
我辞掉工作疯狂借贷,用她的名义带她出入顶级场所,用奸夫做担保人。
当讨债公司找上门时,我摊手微笑:“我没钱,但他们有。”
暴雨中,她看着情人被拖走,终于明白老实人疯起来有多可怕。
那晚,空气像是凝固的油脂,又沉又闷,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,让人喘不过气。窗外,城市的光污染把天空染成一片病态的橘红,一丝风都没有,只有远处隐约滚过的闷雷,像是什么巨兽在低低咆哮,预示着憋了太久的风雨终将倾泻而下。
我坐在沙发里,脊背挺得笔直,像根被钉进地板的木桩,指尖冰凉。对面的林薇,我结婚七年的妻子,此刻却像换了一副面孔。她翘着二郎腿,姿态松弛得近乎傲慢,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,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。烟雾缭绕,模糊了她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温婉的脸,此刻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疏离和……嘲弄。
“徐江,”她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金属刮擦般的冰冷质感,轻易穿透了令人窒息的沉默,“我们谈谈。”
我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喉咙干涩得发痛,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:“嗯。”
她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针,在我脸上逡巡,似乎在评估我的反应,又像是在欣赏我的狼狈。烟灰缸就在她手边,她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烟灰,白色的灰烬无声飘落。
“这日子,我过够了。”她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在谈论天气,“没意思透了。”
我放在膝盖上的手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微微颤抖。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,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濒临碎裂的钝痛。我盯着她,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犹豫或愧疚,却只看到一片冰冷的、铁板一块的决绝。
“孩子,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,像是砂纸摩擦着粗糙的木头,“徐阳……到底是谁的?”
这句话终于问出口了,像一把生锈的钝刀,硬生生剜开了我小心翼翼维持了太久的假象。客厅里那盏昂贵的水晶吊灯,曾经照亮过我们无数个温馨的夜晚,此刻却只投下惨白刺眼的光,把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照得无所遁形。
林薇的动作顿住了。她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,那双曾经盛满柔情、此刻却只剩下冷漠和算计的眼睛,终于聚焦在我脸上。她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,那弧度里没有温度,只有一种**裸的、令人血液冻结的轻蔑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烟,然后,对着我,不疾不徐地,吐出一个圆润的、缓缓扩散的烟圈。那烟雾缭绕着,飘荡着,模糊了她的表情,也模糊了我眼前的世界。
“不是你的,”她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,清晰,冰冷,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理所当然,“怎么了?”
那三个字——“不是你的”——像三颗烧红的铁钉,狠狠楔进我的太阳穴。嗡的一声,脑子里所有的声音瞬间被抽空了,只剩下尖锐的蜂鸣。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、扭曲,水晶吊灯的光晕变成无数个刺眼的光斑,妻子的脸在烟雾后变得狰狞而陌生。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血管壁的声音,轰隆隆的,震耳欲聋。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,连指尖都动弹不得。一股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头,又被我死死地咽了回去。胃里翻江倒海,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撕扯着五脏六腑。
“怎么了?”她重复了一遍,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。她甚至悠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,让那条包裹在昂贵丝质睡裙里的腿,在灯光下勾勒出更诱人的曲线。她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崩溃,欣赏着我脸上每一寸因震惊和剧痛而扭曲的肌肉。
“离婚吧。”她终于给出了最终判决,语气平淡得像在点一杯咖啡,“孩子,你继续养着。房子,车子,存款,都归我。很公平,对吧?”
“公平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,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,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、被逼到绝境的冷笑,“凭什么?”
“凭什么?”林薇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,嗤笑出声,那笑声尖锐刺耳。她倾身向前,烟灰缸被她随手推到一边,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,直直刺向我,“徐江,就凭你是个窝囊废!是个老实巴交、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软蛋!就凭你不敢!你舍不得你那点可怜的名声,舍不得你那银行里累死累活、点头哈腰才换来的破饭碗!你敢不答应?”
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掌控一切的笃定:
“我告诉你,你不答应,我就让你身败名裂!我手里有的是东西!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,还有你爸妈那点老脸……呵,我保证,让你在单位、在亲戚朋友面前,彻底抬不起头来!让你爸妈在老家都被人戳断脊梁骨!你信不信?”
她身体向后靠回沙发,重新拿起烟,姿态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慵懒,仿佛刚才那番恶毒的宣言只是不值一提的闲谈。她吐出一口烟,隔着袅袅的烟雾,眼神轻蔑又笃定地睨着我,像是在欣赏一件注定属于她的战利品,又像在确认一个早已被她踩在脚下的失败者。
“你不敢的,徐江。”她最后下了结论,声音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,“乖乖听话,把字签了。以后,你还能每个月见见孩子,多好?别逼我撕破脸。”
她以为吃定我了。她笃信着她那套**的逻辑,能将我这个“老实人”拿捏得死死的。她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在争吵和算计中选择沉默,选择退让,选择为了表面的平静而咽下屈辱。她以为,只要她挥舞着“名声”、“父母”、“工作”这些我珍视的东西作为大棒,我就会像条被驯服的狗,乖乖趴下,舔舐她施舍的残羹冷炙。
她不知道的是,当那根名为“老实”的弦,在“不是你的”那三个字砸下的瞬间,就彻底崩断了。
剧痛过后,是死一样的寂静。一种冰冷的、带着毁灭气息的东西,从心脏最深处那片被践踏的废墟里,悄然滋生、蔓延。它取代了愤怒,取代了悲伤,甚至取代了绝望。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、纯粹的清醒。视野里的一切都褪去了色彩,只剩下冰冷的线条和清晰的本质。林薇那张涂抹着精致妆容的脸,在我眼中只剩下贪婪和愚蠢的底色。她精心设计的陷阱,她自以为是的筹码,她那些恶毒的威胁……此刻在我眼中,都变得无比可笑。
我看着她,看着她吐出的烟圈,看着她脸上胜券在握的得意,看着她眼底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、对即将到来的“胜利”的贪婪期待。一股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味的笑意,从我的胸腔深处涌起,无声地爬上了我的嘴角。
那笑容很淡,很冷,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。它像一个面具,瞬间覆盖了我脸上所有的痛苦和挣扎。
“好。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顺从,“我答应你。孩子,我养。房子,车子,都归你。”
林薇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,那光芒如此刺眼,几乎要灼伤我冰冷的瞳孔。她大概以为这是她又一次成功的勒索,是她又一次彻底掌控了我这个“窝囊废”的证明。
“算你识相!”她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香风。她几步冲到书房,那本厚厚的、印着烫金律师事务所名字的离婚协议,像是早已准备好供奉给胜利女神的祭品,被她迫不及待地翻到了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权那一页。
“签字!”她把笔重重地拍在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身体微微前倾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眼神灼灼地锁定着我,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。
我缓缓地站起身,走到茶几旁。动作很慢,带着一种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疲惫感。我的目光落在协议上,那些冰冷的条款,那些将我彻底扫地出门的条款,那些要求我为一个野种支付抚养费直到成年的条款……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,扎进我的眼睛。
但我没有愤怒,没有犹豫。我拿起那支笔,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。我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近乎温顺的笑容,那笑容里,藏着只有我自己才懂的、深渊般的黑暗。
“签哪里?”我的声音依旧平稳,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。
林薇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,重重地点在协议末尾那处空白的位置。她的指甲修剪得完美无瑕,涂着当下最流行的车厘子红,此刻却像一把把染血的尖刀,戳在纸面上,也戳在我心口那道早已腐烂的伤口上。
“这里!这里!快签!”她催促着,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,眼睛死死盯着笔尖,仿佛那不是我的名字,而是通往她奢华未来的金钥匙。
我顺从地俯下身,笔尖落在纸上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写下“徐江”两个字的时候,我的手腕稳得出奇,没有一丝颤抖。签完,我放下笔,抬起头,迎上她狂喜的目光,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、带着点茫然和疲惫的表情。
“好了。”我说,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林薇一把抓起协议,贪婪地审视着那黑色的签名,像是守财奴在清点金币。她脸上绽放出巨大的、毫不掩饰的笑容,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的得意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,仿佛我已经是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垃圾,不值得她再浪费半分精力。
“算你还有最后一点良心!”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评价,带着那份签好的协议,像只骄傲的孔雀,转身走进了卧室。门被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巨大的关门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,像是一记沉重的丧钟,宣告着某种东西的彻底终结。
我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水晶吊灯冰冷的光线笼罩着我,在地板上投下一条长长的、孤寂的影子。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和淡淡的烟草气息,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。
刚才那副温顺的、疲惫的、甚至带着点懦弱的躯壳,像一件被脱下的脏衣服,无声地滑落在地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、彻骨的冰冷。那冰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冻结了所有的痛觉神经,只留下一种纯粹的、毁灭性的清醒。
我慢慢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窗外,城市依旧沉浸在那片病态的橘红色光晕里,闷雷声似乎更近了,沉闷地滚动着,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玻璃映出我的影子,模糊,扭曲,像一头蛰伏在暗影里的困兽,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两点幽冷的寒光。
林薇以为她赢了。她以为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:自由,财产,一个免费的长期饭票,还有一个为她抚养野种的“老实人”前夫。她以为她彻底掌控了局面,用我的懦弱和名声编织的绳索,牢牢套住了我的脖子。
她永远不会明白,当那个“老实人”在签下名字的那一刻,就已经死了。她亲手杀死了那个曾经对她百般忍让、对家庭倾尽所有的徐江。
现在站在这里的,是从那具“老实人”的尸骸里爬出来的……别的东西。一个放弃了所有脸皮和道德,只剩下一个冰冷而疯狂目标的复仇者。
她不知道,当一个老实人撕掉所有伪装后,他就不再是人。
他是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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