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翘着二郎腿,指着自己的脚命令道:“给我把脚洗了!”我从未想过,

拒绝这样一个荒唐的要求,会招来灭顶之灾。全家人像疯了一样,把我按在地上,

拳头和脚尖雨点般落下。我被打得遍体鳞伤,奄奄一息。可第二天,

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婆婆,跪在我面前求饶。01清晨的空气里,

飘浮着隔夜饭菜的油腻味和挥之不去的压抑。我在厨房里忙碌,水槽里堆着昨晚的碗碟,

廉价的洗洁精泡沫包裹着我的双手,皮肤被泡得发白起皱。客厅里,

婆婆李秀兰正翘着二郎腿,陷在沙发里,电视机里播放着聒噪的家庭伦理剧。“林晚,

把我那杯龙井续上水,要刚烧开的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,

仿佛我只是一个声控的家电。我关掉水龙头,擦了擦手,沉默地走进客厅,拿起她的茶杯,

走向厨房。开水注入杯中,茶叶翻滚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。这三年来,

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。我,林晚,一个曾经在职场上独当一面的项目经理,

如今却成了这个家里的免费保姆,一个没有薪水,没有尊严,只有无尽琐事的囚徒。

“水果呢?切好了没有?不知道我早上要吃点水果吗?”李秀兰的催促声再次响起,

带着一丝不耐烦。我将茶杯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手边的茶几上,转身又走向厨房,

从冰箱里拿出苹果和橙子。刀刃划过果皮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我的心,就像这被切开的水果,

早已麻木,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。我将切好的水果摆在盘子里,端了出去。

李秀兰捏起一块苹果,塞进嘴里,眼睛却还盯着电视,连一个正眼都没给我。

我以为今天的例行“伺候”就到此为止,正准备转身回厨房继续我的“工作”。突然,

李秀লাইনে朝着我,抬起了她那只穿着拖鞋的脚。

那是一只布满老茧、指甲缝里还带着些许泥土的脚。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脚,

语气轻蔑又理所当然。“林晚,给我把脚洗了!”我愣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

空气仿佛凝固了,电视里的哭喊声都变得遥远。我看着她那只颐指气使的脚,

又看了看她那张写满刻薄与傲慢的脸,一股积压了三年的羞愤,如同火山喷发般,

猛地冲上我的头顶。让我给她洗脚?她把我当成什么了?古代的丫鬟?

还是可以随意践踏的泥土?我深吸一口气,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,

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平静中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。“妈,我不是佣人。

”“您的脚,您可以自己洗。”一瞬间,客厅里落针可闻。

李秀兰脸上的悠闲和傲慢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、扭曲的愤怒。

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因为动作太猛,茶几上的茶杯都晃了一下。她指着我的鼻子,

声音尖利得刺穿耳膜。“反了你了!你一个嫁进来的媳-妇,吃我家的,住我家的,

就得听我的!不听话就给我滚!”丈夫王浩在这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他头发凌乱,

睡眼惺忪,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,只是皱了皱眉。“妈,大早上的,又怎么了?

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,却不是对李秀兰,而是对我。我看着他,

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,这个在我被婆婆刁难时永远选择沉默和稀泥的男人,

心中最后一点期望的火苗,也彻底熄灭了。我没有退缩,只是冷冷地看着李秀兰,

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倔强。我的沉默,在李秀兰看来,是更彻底的挑衅。她见我不服软,

气急败坏地嘶吼起来。“反了天了!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

你还真以为这家里没人治得了你!”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,率先冲了上来,

扬起粗糙的手掌,狠狠地朝我的脸扇了过来。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,

但那股带着怒气的风还是刮得我脸颊生疼。王浩站在一旁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

但李秀兰的一句话,让他彻底沦为了帮凶。“你个窝囊废!眼睁睁看着你媳-妇欺负你妈!

你还是不是我儿子!”这句话像一根毒刺,精准地刺中了王浩最敏感的神经。

他那张原本还带着一丝犹豫的脸,瞬间变得狰狞。他竟然也冲了上来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

将我往地上一推。我猝不及防,重重地摔在地板上,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,

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。公公王建国和小姑子王丽丽也闻声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。

他们没有一个人上来拉架,反而像是看一场好戏。王丽丽甚至还幸灾乐祸地喊道:“妈!哥!

好好教训教训她!让她知道我们王家不是好欺负的!”于是,一场全家参与的围殴开始了。

李秀兰用她那穿着拖鞋的脚,狠狠地踹我的肚子和后背。王浩的拳头,

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身上。公公王建国在一旁推搡着,嘴里骂着“不孝的东西”。

小姑子王丽丽则尖声叫骂,时不时也上来踹我一脚。他们像一群疯了的野兽,而我,

就是那个被他们撕咬的猎物。我被他们按在地上,拳打脚踢,

雨点般的攻击让我毫无还手之力。我感到骨头碎裂的剧痛,眼前一阵阵发黑,意识开始模糊。

剧痛中,我听见婆婆恶毒的声音在耳边回响。“打死她!看她还敢不敢不听话!

”我费力地睁开眼睛,透过模糊的视线,看到了丈夫王浩那张冰冷麻木的脸,

看到了公公和小姑子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。没有一个人,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怜悯。

在他们眼中,我不是妻子,不是儿媳,不是嫂子。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。

我蜷缩成一团,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,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嘴角溢出。生命力,

似乎正在从我的身体里迅速流逝。我的脑海里闪过婚前父母对我的疼爱,

闪过朋友们羡慕的目光,最后,定格在这个地狱般的家里。就这样死了也好。至少,

不用再忍受这日复一日的折磨。我的意识,彻底沉入了黑暗。02我在剧痛中醒来。或者说,

我根本没有真正昏迷过去,只是在痛苦的深渊里浮沉。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

身体像散了架的零件,被胡乱地堆在一起。每一次呼吸,都牵扯着肋骨,

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。家里一片寂静,仿佛昨晚那场残暴的围殴只是一场噩梦。

可身上无处不在的剧痛提醒我,那一切都是真的。他们打完我之后,

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客厅,没有一个人管我的死活。我挣扎着想爬起来,

却发现手臂和腿都肿胀变形,稍微一动,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。喉咙干得像要冒火,

头痛欲裂,眼前还是一阵阵地发黑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,离死亡越来越近。我闭上眼睛,放弃了挣扎。

脑海中浮现出和王浩相识相恋的过往,那些曾经的甜蜜,如今看来,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。

他曾对我说,会爱我一辈子,保护我一辈子。可最后,却是他亲手把我推向了地狱。

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冰冷的客厅里时,
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、几乎要将门板拍碎的敲门声。紧接着,

是婆婆李秀兰惊恐到变调的尖叫。“快开门!出大事了!!

”我模糊地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声音,夹杂着浓重的哭腔,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嚣张和残忍。

我听见王浩和公公慌乱的脚步声,他们跑去开了门。门一开,李秀兰就踉跄着冲了进来。

她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上布满了冷汗,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,

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,仿佛见了鬼一样。她一进门,

就看到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我。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关心和愧疚,

只有更加浓重的恐惧。然后,在我和王浩、王建国震惊的目光中,

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举动。她“扑通”一声,双膝重重地跪倒在我面前。

坚硬的瓷砖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。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裤腿,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,

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。“林晚!林晚!你醒醒啊!求求你,你不能有事啊!

”我震惊地睁大眼睛,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那个昨天还对我拳打脚踢,

叫嚣着要打死我的婆婆,此刻竟然跪在我的面前,痛哭流涕地求饶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王浩和公公也呆立在一旁,脸上的表情和我一样,充满了震惊和不解。

李秀兰见我睁着眼睛看她,哭得更凶了,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。“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

我不该打你,不该对你那么狠!你快醒醒,你要是出了事,我们全家都完了!!

”“我们全家都完了……”这句话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。我看着她,

看着她脸上那发自肺腑的、毫不伪装的恐惧。我再转向王浩和公公,他们的脸色同样苍白,

眼神里不再是昨天的轻蔑和残忍,而是带着深深的忌惮和恐慌。我明白了。她的下跪,

她的求饶,不是因为良心发现,不是因为后悔打了我。而是因为,

发生了一件比打死我更让他们害怕的事情。一件足以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家庭,

彻底崩溃的事情。而这件事,和我有关。和我的生死,息息相关。我的意识,在这一刻,

前所未有的清醒。一丝冰冷的、带着复仇**的希望,在我绝望的心底,悄然升起。

03我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,用尽全力,费力地撑起上半身。我冷冷地看着跪在我面前,

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秀兰。我的眼神里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隐忍,

只剩下审视和冰冷的锋芒。李秀兰见我醒了,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上来,试图抱住我,

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。“林晚,你没事吧?妈真的错了,妈给你赔罪!你千万不能有事啊!

”她的触碰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。我厌恶地推开她。放在以前,

我这个举动足以让她再次暴跳如雷。但今天,她却只是瑟缩了一下,不敢有任何反抗。

我看着她,声音沙哑而虚弱,却一个字一个字,清晰地敲在他们三人的心上。“说,为什么?

”我的眼神,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,直直地刺向李秀兰,仿佛要剖开她的胸膛,

看清她内心深处那最黑暗的秘密。李秀兰被我看得浑身一哆嗦,眼神开始闪烁,

支支吾吾地想找借口。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后悔了,

妈知道错了……”公公王建国和丈夫王浩在一旁焦急地对她使着眼色,那样子,

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。我冷笑一声,笑声牵动了嘴角的伤口,一阵刺痛传来。“不说?

”我作势又要躺下去,闭上眼睛,一副随时准备断气的样子。“那我就死在这里。

”这一招果然有效。李秀兰吓得脸色瞬间比墙壁还白,她急忙死死抓住我的手腕,

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“别!别!我说!我说!”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

瘫坐在地上,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。她说,就在刚才,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一个陌生的号码。电话那头的人,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。

那人准确地报出了他们全家的名字、身份证号,甚至连王浩在哪个公司上班,

小姑子王丽丽谈过几个男朋友都一清二楚。然后,那个冰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。

“如果林晚出了任何意外,你们王家,上至八十老母,下至襁褓小儿,

都会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。”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。“谁的电话?什么代价?

”李秀兰的眼神再次闪烁起来,她似乎对那个打电话的人充满了极度的恐惧,

根本不敢说出对方的身份。她只是含糊地说,是“上面的人”,

是他们王家世世代代都惹不起的存在。而所谓的代价,就是家破人亡,断子绝孙。我明白了。

她的恐惧,并非来源于虚无缥缈的良心发现,

而是来源于对某种强大势力的、实实在在的忌惮。我的生死,被这股神秘的力量,

和他们全家的命运,捆绑在了一起。很好。我开始进行我的初步试探。我看着他们,

用虚弱但命令的口吻说。“送我去医院。”李秀兰犹豫了一下,大概是心疼医药费。

但她一接触到我冰冷的眼神,立刻像被烫到一样,点头哈腰地答应下来。“去!马上去!

王浩,你还愣着干什么!赶紧去找车!”王浩也如梦初醒一般,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准备。

去医院的路上,我被安排躺在后座。我闭着眼睛,看似在休息,实则在冷静地思考。

我看着前排驾驶座上的王浩,和副驾驶上坐立不安、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的李秀兰,

他们的背影充满了惊恐和不安。我的嘴角,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

勾起一抹冰冷的、残忍的弧度。我不知道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。但现在,

它是我唯一的武器。是时候,让他们尝尝绝望的滋味了。属于我的反击,才刚刚开始。

04医院里,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。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。多处软组织挫伤,

两根肋骨骨裂,以及轻微脑震荡。给我看诊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,她看着CT片子,

又看了看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同情。她把我叫到一边,

隐晦地询问我是不是遭遇了家庭暴力,需不需要报警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

一直守在门口的李秀兰和王浩就冲了进来。他们在医生面前,

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“关心”和“爱护”。“医生,我儿媳妇怎么样了?要不要紧?

一定要用最好的药,最好的治疗!”“是我不好,昨天晚上没看住她,

让她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,都怪我,都怪我!”李秀兰一边说,

一边还假惺惺地抹着眼泪,那演技,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。王浩也在一旁附和着,

说他有多心疼我,多后悔没有照顾好我。他们生怕我当着医生的面,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
我冷眼旁观着他们拙劣的表演,一言不发。医生显然不相信他们的鬼话,但看我没有表态,

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是给我开了住院单,嘱咐我好好休息。我被安排住进了一间单人病房,

这是李秀兰强烈要求的,她说这样方便她“贴身照顾”。我知道,她不是想照顾我,

而是想监视我。在病房里,我彻底化身为一个“病入膏肓”的重症患者。我借口身体不适,

浑身都疼,要求李秀兰和王浩寸步不离地照顾我。我要喝水,要削苹果,要翻身,

甚至连上厕所都要他们扶着。我把他们折腾得团团转,

看着他们敢怒不敢言、疲于奔命的样子,我心里没有丝毫的**,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。

通过这几天的细致观察,我发现李秀兰几乎是手机不离手,脸上总是带着焦虑和恐惧。

她会避开我,偷偷地接电话或者发信息,每次之后,脸色都会变得更加难看。这天深夜,

我假装睡着了,只留下一条眼缝。我听到病房门被轻轻打开,又被关上。紧接着,

门外传来了李秀兰和公公王建国压抑的争吵声。“都怪你!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娘!

我早就跟你说过,不能动她!不能动她!你就是不听!”这是王建国懦弱又带着恐惧的声音。

“我怎么知道会这样!她平时不都逆来顺受的吗!谁知道她这次敢还嘴!再说了,

这事能全怪我吗?当初要不是你们王家非要娶一个‘林氏血脉’的女人回来,

会有今天这档子事吗?”李秀兰的声音歇斯底里,带着哭腔。“你还敢提!

要不是为了我们王家的‘老宅’和那该死的‘祖训’,我们至于这样吗?现在好了,

‘上面’的人来电话了,要是林晚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全家都得给她陪葬!”林氏血脉?

老宅?祖训?陪葬?这几个词像炸弹一样,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。我立刻悄悄拿出手机,

按下了录音键。外面的争吵还在继续,但声音很模糊,我只能听清这些只言片语。可这些,

已经足够了。我意识到,我嫁入王家,根本不是一场偶然。我的身份,我的血脉,

似乎牵扯到了王家一个巨大的、不为人知的秘密。第二天,

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病房门口。那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,气质儒雅,

眼神却异常锐利的中年男子。他没有进来,只是隔着门上的玻璃窗,远远地看了我一眼。

那一眼,很平静,却仿佛带着某种穿透人心的力量。然后,

他把守在门口的李秀兰叫到了一边,低声说了几句话。我看到李秀兰的脸色,

在听到他说话的瞬间,变得煞白,身体都开始发抖,她连连点头哈腰,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。

男子很快就离开了,自始至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。他走后,李秀兰的恐惧达到了顶点。

她看我的眼神,不再仅仅是忌惮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恐慌。她对我几乎是寸步不离,

嘘寒问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,生怕我再出任何一点闪失。我从她的反应中判断,这个男人,

就是她口中那个“上面的人”。而我的安危,似乎与某个庞大组织的兴衰,紧密相连。

我开始疯狂地回想,回想我嫁入王家前后的所有细节。我想起来了。当初王家来提亲时,

对我家的背景,尤其是我的身世,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关注。

他们甚至派人去我的老家调查过,说是想了解一下我的家庭情况,

当时我还觉得他们很重视我。现在想来,他们不是在乎我,而是在确认我的“资格”。

确认我,是不是他们需要的那个“林氏血脉”。一股不祥的预感,

夹杂着被欺骗、被利用的愤怒,在我心中翻涌。我可能不是偶然嫁入王家。

我是一枚被他们精心挑选的棋子。而我这次受伤,

则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、致命的禁忌。05我出院了。

回到那个曾经让我窒息的家,一切都变了。

李秀兰和王浩对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顺从。嘘寒问暖,百依百顺。饭桌上,

我爱吃的菜摆满了我的面前;客厅里,我喜欢的水果永远都准备好。但我知道,

这一切都只是恐惧下的伪装。他们的眼神里,藏着无法掩饰的惊惧和算计。

我决定利用这种恐惧,一步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,然后,将他们彻底摧毁。

我以身体尚未痊愈,需要静养为由,开始了我的第一步。我不再做任何家务。一日三餐,

我要求李秀兰亲自下厨,并且必须按照我开出的、极其复杂的营养菜单来做。

稍有不合我心意的,我便会皱起眉头,露出一副“身体不适”的痛苦表情。每当这时,

李秀兰都会吓得魂飞魄散,立刻冲进厨房返工。我还要求丈夫王浩,每天亲自给我准备饭菜,

端到我面前,否则我就不吃。王浩虽然满心不情愿,

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“家破人亡”的警告,就只能乖乖照办。

看着这个曾经对我冷漠至极的男人,如今像个仆人一样伺候我,我心中没有报复的**,

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冷漠。我需要找到证据。找到那个能让我彻底摆脱他们,

并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证据。我趁着李秀兰和公公王建国出门买菜的空档,

潜入了他们那间常年锁着的房间。房间里有一股陈腐的霉味。我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,

衣柜、床底、书架……终于,在床头柜后面的墙壁上,我发现了一块松动的墙板。

我用力一撬,墙板后面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。暗格里,放着一个古旧的木盒子。

我的心跳开始加速。我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本用线装订的老旧族谱,

和一封已经泛黄、字迹都有些模糊的信件。我颤抖着手,翻开了那本族谱。族谱上,

用毛笔字清晰地记载着王家祖上与一个“林氏家族”的联姻史。每一代,王家的长子,

都必须迎娶一位林氏女子。而在族谱的扉页,用朱砂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。“凡王家子嗣,

若对林氏血脉施以重创,必遭天谴,家破人亡。”一个古老的诅咒。我再拿起那封信,

(爆款)小说被婆家暴打,背后竟隐藏惊天秘密全文阅读《李秀兰王浩》在线阅读 十七岁的拾柒小说全部章节目录 试读结束